不知车辆行驶了多久,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,温蔷薇在后备箱滚了一圈。
开车的混子骂骂咧咧继续前行,过不久又是一声巨响,被迫逼停他。
外边传来很大的动静,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她预感应该是救兵到了。
没过多久,后备箱被打开,有人快速解开了她的头套。
外间已经是夜,亮起来的路灯悉数打进女子的眼底,混着她莹莹的眼波和双颊的泪痕,特别惹人怜。
肖灿如临大敌,赶紧将她扶起来,边扶边喊:“嫂子,大嫂!一定要说我十分钟内赶到的好吧?我跪了!”
他刚执行完任务,就被一通国际电话摇到这里来,说是温蔷薇有危险。他看了下定位,哀嚎:“大哥,这不就在你家门外吗!摇你家保镖是不是快一点?”
可手机只剩忙音。
肖灿将温蔷薇安全地送回家,随后亲自把那两个混子押上车,想了半天,不知道该去哪儿,只好给肖书桥打电话。
“法治社会,别动私刑就行。”肖书桥似乎心情不好,说风凉话。
肖灿:“我知道,可你还是没说我把他们送去哪儿……”
肖书桥正和尤知晓超吵架,没多讲撂了电话。
肖灿盯着暗掉的手机屏幕碎碎念了几句,抬头,发现车子不知不觉绕回了基地,决定先把两混子隔离一晚再说。
看肖灿推着两个人下车,有人过来敬礼招呼,上下打量着鼻青脸肿的混子问:“肖队,这两货看起来不像能当间谍的……难不成,抢了装甲车?”
肖灿无言以对。
他总不能说,他亲自出动,是因为一个女人被打了两耳光……
*
温蔷薇睡眠浅。加上受了惊吓,即便周边重重护卫也睡得不安稳。
夜半时,一只滚烫的手抚上脸庞,她瞬间惊醒,在床间挣扎了好几下。
肖响摁住她,定定两个字:“是我。”
见他,温蔷薇眼里的水珠子毫无顾忌掉了下来,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,扑进男人宽厚的胸膛。
肖响安抚地拍了女孩几下,随后抬起她的脸,一一将脸颊和眼角的泪水吻干净,动作小心翼翼,完全的铁汉柔情。
温蔷薇感觉这比镇定剂还好用,当即化了防备、软了身体,顺着肖响的吻稍稍抬起下颌,最终配合地唇齿纠缠。
肖响将这一路的紧张和风尘仆仆都化作了这个绵长的吻,全部告知了温蔷薇,尽管他什么都没讲。
气氛越缠越烈,男人的手顺着熟悉的曲线摸索。眼看情到浓时,他用最大的克制撤开,嗓音有了低哑感:“你受了惊,我不动你。”但额头还是抵着她的。
温蔷薇闻着他粗重的气息,想说自己没那么娇气,但又迫于女孩应有的矜持,只得顺着点点头。
“那你洗澡去。赶一天路,臭死了。”她因憋气红着脸,拍拍他。
肖响听话地起身去洗浴室,进去了才发现洗漱衣物忘拿,但无所谓。他倚着门板松口气,心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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